半個月很快過去,梁植比賽的日子到了。
清晨,大巴車在門口等著,女隊跟男隊分開。連年周卻跟梁植上了同一輛。那些男生見狀發出峨眉山猴子的起鬨聲,方林沒好氣的翻白眼,討厭他們這副送連年周出嫁的樣子。
梁植上車就靠著方林的肩閉眼醞釀睡意。
連年周坐在過道另一側,車裡的人有的跟梁植一樣補覺,有的低頭安靜吃著早餐,對連年周的行為見怪不怪。
於是連年周垂眸看向梁植擺在椅側的手,腿小幅度動動,隔著過道去勾梁植的尾指。
桀驁冷銳的臉纏上微不可察的甜蜜。
他聽說了。
關於梁植分手的事。
倒也沒有追著梁植表白的意思,就是有點想讓梁植撿起他這個朋友——寵幸一下。
方林收拾好包,空出窗戶的視角,連年周心神盪漾,大手在底下從尾指開始爬上樑植的整個手,視線若無其事的飄忽,直到看見江柘。
那晚的人,梁植自己找過幾次,後來訓練壓力大了,連他的衣領也不扒拉了,人也沒空找。
最後一次提起,是他發現抓痕沒有了,他壓著嘴角跟梁植說。
連年周瞞著梁植也找過不少人,一是怕有心人拿這個上位,二是想先一步抓出來打一頓。
說到底“朋友”就他一個足夠了。
本來自己就吃不飽,遇上樑植談戀愛的當頭更是飢腸轆轆。
窗外的人跟上次差別很大。
不僅是著裝上的,還有他的眼神。
男人的警覺性使連年周立刻將他劃為犯罪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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