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笑著用水蔥般的指尖剝開青梅蜜餞,喂到明先雪嘴邊,笑吟吟地說:“我們不但是‘青梅竹馬’,還是‘佳偶天成’。”
明先雪便是一臉受用的,剛吃過熱藥,又裹著棉被,屋內燒炭,燻得他病氣的臉燃著悶悶的紅暈,倒是秀氣得很。
狐子七也是越看越愛,雖然嫌棄他性情裡的偏執,卻又忍不住心生憐惜。
儘管明先雪纏綿病榻,朝政之事倒沒落下,摺子是照常批覆的,若有急事,也會宣外臣來見。
面見臣子的時候,明先雪便不是病西施的樣子了。
他總會穿戴齊整,依舊是袍子系得身上一絲肌膚不露,盤著念珠,坐在書桌背後。
臣子奏報的時候,明先雪便是微微閉著眼,毫無表情,如入定了一般,唯有指尖上的念珠不時滑動一下,才叫人知道他在聽著。
待朝臣奏報完畢,明先雪才徐徐睜開眼睛。
旁人從他眼神裡是瞧不出虛弱病態的,只覺深沉的汪洋一片,叫人不敢直視,只能敬畏地低下頭去。
朝臣們有時候都忍不住私下疑惑:“他真的病了嗎?”
“該不會是裝的吧?”
“不是,他有什麼好裝病的?”
……
明先雪從書房回到臥房,便又是西子捧心,這兒不舒服,那兒不自在。
狐子七也不理他是真的不舒服還是假的,依舊是十足耐心地哄著他。
明先雪便如意地笑笑,把手覆在狐子七手上,十指扣得緊緊的,力度十足。明先雪低聲說:“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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