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聲像水波般在宴會廳流淌,蔣凌宇的生日會足足辦了叄四個小時,席間邀請了許多他之前的同學和朋友參加。
結束後,他一個人站在燈光鋪灑而入的休息室中,凝固如冰冷大理石般的側影。
手裡玻璃杯的冰塊已經化成了薄薄的一片,蔣凌宇喝下去,感覺這酒太過割嗓子。
“要熱毛巾嗎?”
徐明陽把冒著白氣的毛巾卷遞過來,放緩聲音問他。
他是蔣凌宇在俱樂部裡最好的朋友,二人從小一起長大。看著受盡情傷的好友,他痛心之餘,卻也不知為何短短几月,蔣凌宇就突然之間沒有徵兆地分了手。
蔣凌宇接過,整個人看起來黑漆漆的,緊繃的,像是隨時會?自爆的瘴雷。
“我哥呢,走了嗎?”蔣凌宇用毛巾捂住眼睛消腫,忽然很輕地說了一句。
“黎阿姨去了二樓露臺。”徐明陽又往他手裡塞了顆薄荷糖,繼續道:“你哥剛才被叫上去了。”
————
入夜後,起了涼風,蔣澤賦獨自站在陽臺口抽菸。
黎婉走過來時,便看到大兒子沉悶的身影。
露臺的風鈴叮咚作響,她把羊絨披肩往肩上攏了攏,隨即坐下喚他。
鐵藝圓桌擺著參茶,熱氣在夜風裡扭成細線,母子兩人相對而坐。
“你少抽點菸,你爸都戒了”。她探手抽走兒子手指間夾的煙。
空氣凝滯而沉悶,她沉默一瞬,還是說了出來。
“澤賦,你弟今天情緒這麼不對,誰都看出來是和那姑娘分手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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