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裡,木雀歌是並沒有踏上那條通往舞臺的階梯,而是撩開了遮擋住小陽臺的簾幕,主動成為了他故事裡的女主角。
孔長青注意到她右手無名指的指根處,銀藍的鳶尾花瓣爪鑲藍玻隕石,折射出的光線如同凝結在她手指上的一滴海淚,他還記得自己和設計師面談了多次,最終敲定了這款最終稿。
當時給她戴上戒指的時候木雀歌的神情可以用互相為對方戴上手銬來類比形容,明明是具有某種神聖屬性的動作,嫁接在他們身上卻無端有種荒謬感。
好在至少並沒有拒絕,戒指完美契合尺寸,孔長青至今有種懸浮過久終於落地的放鬆,幾乎可以算作虛脫。
而眼前的木雀歌似乎相當愛惜那枚戒指,在撩開厚重的窗簾時甚至刻意小心避開了有可能的摩擦或者勾線。
“你看起來很不好。”她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擔憂,使之看起來平淡如常不至於失態,並且為了符合剛戴上戒指的新婚妻子身份,木雀歌主動走到他身前,蹙著眉墊腳用手背來試探他額頭的溫度。
她毫無牴觸傾靠過來的身體盈軟,呼吸間有糕點和果酒的甜香,用聲線編織成迷情的網:“你還在發燒,都叫你今晚不要來參加宴會了。”
即使是惱怒不滿的神情也很可愛,孔長青垂眼看著她,沒忍住笑出了聲。
“笑什麼,”木雀歌意識到自己的話似乎被當成了玩笑,於是伸出食指點在孔長青的胸口,說出的話和她的態度截然相反,“生病難受的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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