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靠近門口,從半敞開的雙開門縫裡隱約可見兩個人的背影。
陸向松的雙肩抖動,顯然是在哭。
齊悅心痛到呼吸困難,但有些事需要當事人自己才能做到,她只能在旁邊觀看。
陸向松雖然一直得不到家人的關愛,但他卻很自信樂觀,很少能見到他軟弱的一面。
隱約傳來的聲音帶著不容分說的決絕:“不要再繼續弄你那小公司了,還是趁早來陸氏...”
陸向松崩潰叫道:“我不是在學在接觸了嗎?!你還要我怎麼樣?在國內賽道我公司已經算前十了!到底要怎麼樣才能不是小公司?”
這種失態的吶喊和上一次沉默的樣子形成了鮮明對比,齊悅內心著急,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陸父明明答應了她好好和陸向松談談心的,而且對於家庭關係陸父也是表了態,說好了要改善關係的。
這和之前有什麼區別?甚至可能關係更惡劣了。
陸向松滔滔不絕,他是真的崩潰了,他本來平時就不願意回來,就是討厭這種場景,見面不是說他的LACOCO不行就是要他趕緊放棄然後來接手陸氏,他不是已經開始學了嗎,到底要怎麼樣父母才能滿意?而且次次離不開提陸向柏,陸向柏活著的話肯定如何如何,他們就沒有考慮過就算他活著,也有可能還不如他陸向松的可能嗎?!
陸向松說著說著變成吶喊,到最後失聲痛哭,他不愛暴露自己的軟弱,可是這委屈積攢了二十年,一旦爆發,就收斂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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