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會默許覺悟提起了致生。
覺悟左邊看看這個,右邊看看那個,接過話題:“我那會跟了了現在差不多,剛畢業沒多久,了先生人比較隨和,特別喜歡找我聊天。可能畫畫還是挺寂寞的,他休息時,連寺院裡路過的貓都能聊兩句。”
他笑眯眯的,臉上俱是懷念的神色。
了了也跟著笑了笑,只是那笑意一點也未曾達到眼底。
自打上回普寧寺的住持在電話裡與她說過老了曾在梵音寺修復過壁畫後,她特意去搜集了一下了致生的資訊。
住在墓園山腳下的那幾天,她刻意撇開了所有雜事,專注地將了致生的生平,按年齡和成就整理成了一張時光序。
比如:他在二十四歲,娶的連吟枝;又是在翌年的春天,他當了她的爸爸;三十歲,他停職去梵音寺畫壁畫。
同年,他接觸到了壁畫修復,對南啻的壁畫藝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也是那一年,他與連吟枝逐漸爆發爭吵,給日後去南啻遺址修復壁畫埋下了一顆茁壯的種子。
想起那近乎黑暗的一年,她微斂眼神,難掩羨慕道:“難怪那半年,我都沒見過他。”
了了的語氣很平靜,對老了的那點想念被她藏在字裡行間,幾乎無人發覺。
始終置身事外的人卻忽然側目看了她一眼。
裴河宴幾不可察地蹙了下眉,見覺悟還想說什麼,他拿起手邊已經被覺悟喝得一滴不剩的玻璃杯,落錘般往他面前一放:“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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