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每一次他都能發現。】

【啊？他不是沒有記憶嗎？】

夜清塵翻動話本的手一頓，是啊，明明沒有記憶，卻總能第一眼就認出他，這一次甚至只是一個視線，都能被他捕捉到。

夜清塵突然很想見他，想…抱抱他，放下話本，便起身朝外跑。

白虎疑惑的歪了歪頭，凌素愣了愣反應過來急忙跟上。

御書房裡，聞人舟面色冰冷的坐在龍椅上，下面跪了幾個大臣，地上是散落的奏摺。

“陛下息怒。”跪在最前面的沈承恩向後看了一眼繼續說：

“我朝歷來重視科考，此次秋闈還未開始，就出現買通監考官的事，這隻怕不是李大人一人能做到的。

臣以為應交當嚴查此事，定要揪出這背後之人。”

話音剛落，一個人就跪趴下：“陛下，微臣冤枉啊！此事並非微臣所為，定是有人陷害於微臣！求陛下明察！”

“誰會無緣無故冤枉你，這求官的信件上寫的不是你李術的名諱嗎！？這回信上難道不是你的印章嗎！？臣懇請陛下嚴查！”

沈承恩義憤填膺的說完，又重重的一叩。

“臣附議！請陛下嚴查。”

“臣附議！”

“臣也附議。”

聞人舟冷冷看了一眼跪趴在地上的人：“李術身為主考官，擾亂秋闈，知法犯法，交由大理寺嚴查！”

夜清塵跑到御書房門口，才想起聞人舟今天好像有事，可守在外面的高越已經看見他了，急忙迎上去：

“殿下，陛下在裡面，您直接進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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