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東居士說:“文靖公主少有才名,與各地城主、諸國王后皆有往來,又有自己的封地跟軍隊,依然地位尊貴。”
澹臺蓮州依稀記得,他還在母后身邊的時候,母后最得力的一些宮女姐姐在私下無人時,還是更樂意管她叫“公主”。
婚後還能保有婚前的稱號,想來她必定是一位出色的政治家。
澹臺蓮州鬆了口氣:“那就好。”
一陣風掠過,燭火搖曳了下。
黎東居士道:“如今昭國王室還有兩位跟你同父異母的王子,皆是側室所出,還未立儲。王子是王長子,正是繼承王位的不二人選。”
澹臺蓮州掇張墊子,換了個坐姿,並不端正,欹斜身子,卻別有一番瀟灑輕鬆,他的嘴角亦是輕撇,滿不在乎地說:“先生,我實話與您說了吧——
“大抵您是覺得我從仙山而來,彷彿我沾染上了仙氣。雖然是我自行離開,實則我差不多是被淘汰出來的。我在崑崙十三年,靈竅不開,毫無建樹,依然是一個凡人。
“您不用因此對我別有期待,我與凡人無甚區別。”
他自己斟了一杯酒,故意斟至幾乎滿杯,水面弧繃,被他舉杯送到嘴邊卻一點都沒灑出來。
“我在崑崙學到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別人不比我高貴,我也不比誰低微。
“您說我是尊貴不凡的王子,我覺得我很平凡,我只是個思念父母的遊子。”
“好了。”澹臺蓮州說,“反正無論如何,國都這趟我是必須得去的。先去了再說,若是有什麼變故……我有劍在身,總得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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