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刀、餐叉、打碎後的餐盤、窗簾上的繩子、壁爐裡的撥火棍、煤鉗、壁爐架上方的鹿角……只要他想,這裡隨時可以變成恐怖的屠宰場。
可是,他為什麼要為了她動手殺人?
侏儒的血已蔓延至他腳邊,浸溼了他皮鞋的鞋尖。
躁動的殺意卻始終無法平息,在他的身上縈繞,徘徊,纏綿。
他用力閉了閉眼睛,腦中卻毫無徵兆地回想起她為索恩剪頭的畫面。
一想到她的手指曾在索恩的髮間穿行,沾染過索恩的氣味,他就想勒斷索恩的脖子。
這太不正常了。
更不正常的是,從她為他剪髮的那天起,他的頭上就始終有一種被摩挲的感覺。
頭是最脆弱的部位,臉則是他的禁忌。
她手指的觸感,卻一直停留在上面。
彷彿她的手指已探到面具的邊緣,隨時會揭下他的另一層面板。
這讓他覺得不安和……暴露。
他的胸口不禁一陣緊縮,心跳又快又重,每一下都幾近痙攣,簡直像得了某種不治之症。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病,只覺得渾身燥熱,口中乾渴,有什麼在不斷塌陷,塌陷,塌陷。
沒有盡頭。
第28章
薄莉醒來的時候, 嚇了一跳。
這幢別墅是她臨時租下的——房東覺得新奧爾良太潮溼,蛇蟲鼠蟻也太多,一到半夜全是狼嗥和狐狸的叫聲, 還有野豬衝撞圍欄,就在報紙上刊登了出租啟事。
薄莉看到後, 立即租了下來。
房東見有人接手,馬上收拾東西離開,連貴重傢俱都沒有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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