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是你乾的嗎?”她問。
他的語氣很冷很衝:“與你無關。”
自從他發現自己想要吻她,整個人就被一種暴怒似的衝動席捲了。
他從來不是衝動易怒的人。
可能因為年歲漸長,他開始頻繁做夢,夢見她的呼吸,她的體溫,她濡溼鮮紅的口舌。
但每次醒來,他都能將那種衝動強壓下去。
最近,似乎壓抑不住了。
——她無論做什麼,都會讓他的胸腔掠過無法解釋的震顫。
那種震顫,會讓他突然生出一種粗暴的衝動。
想要扣住她的脖頸,咬傷她的面板,用力抱住她,直到骨骼發出被擠壓的聲響。
她跟米特幽會的那天,他只覺得頭腦微微眩暈,差點就被這衝動控制了。
懲罰完米特,他閉上眼睛,仍然能感到血管裡暴怒的震顫。
他在郊外租了一幢公寓,四周沒有鄰居,內部傢俱極為簡單,除了日常所需,只有一架三角鋼琴。
他聽見自己呼吸粗重,試圖用音樂宣洩出這衝動。
然而不行,血裡的燥熱似乎融入了樂曲裡,連音樂都變得凌亂瘋狂起來,如同疾風驟雨,每一個音符都變得尖銳至極,蘊藏著恐怖的爆發力。
只聽一聲銳響。
他觸鍵的力道太過猛烈,琴絃斷裂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的內心才稍稍冷靜下來。
但因為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他感到無法形容的罪惡感與羞恥感。
血已冷卻,只剩下一手黏涼。
像玷汙或打破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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