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先給了一耳光,便只會給半顆甜棗。
“你是發現柳聽奉不見才趕過來的?”謝盈問。
“地牢裡有一具與他別無二致的傀儡,巡邏弟子皆無察覺。”江獻道,“師兄會來此,並不需借柳聽奉的手。”
謝盈輕笑,指尖捏住他的下頜,“你覺得自己很瞭解我?”
下一瞬,水波晃盪,他倏然鬆了手,手腕無力搭在江獻肩頭。
男人其實只是在認真伺候他沐浴,並未有多餘的舉動。
江獻或許不瞭解他,卻足夠了解他的身體。
這是他逢場作戲時必須付出的代價。
謝盈咬著他的耳垂,“師弟,若非那隻狗一直看著我,或許我也不會拒絕聞人渡。”
“畢竟,他總是比你惹人疼。”
【宿主,江獻無情道境界不穩,還是不要再逗他了吧……我害怕……】
“他的境界不穩,是因為他沒有按時剔除情骨。”謝盈淡淡道,眼中沒有絲毫擔憂。
男人冰涼的掌心自他後頸沿著脊骨往下,一寸一寸替他清洗。
黑色道袍完全被溫泉水浸潤,貼在身上,描摹出精瘦而挺拔的身形。
水下,比情骨更可怕猙獰的正悄然復甦。
謝盈驀然喘息急了一瞬,左手指甲已嵌入男人背後的肌膚紋理裡,留下帶著血沫的抓痕。
而他的右手抬起,自男人銀色道冠旁抽出銀簪,簪尖隔著道袍倏然刺入,擦過情骨沒入血肉裡。
隨著男人一聲悶哼,血色在溫泉池中瀰漫,隨著波浪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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