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常。
如果他的食量不大,很難想象是什麼在支撐那種高強度的獵殺行為。
薄莉跟他說了一聲晚安,轉身走進帳篷。
她蓋上毛毯,剛要閉上眼睛,想了想,又坐起來,對外面的埃裡克說:“……毛毯很大,你困了的話可以跟我一起睡。”
說這句話,是為了防止半夜,他想跟她一起睡,用匕首把她叫起來。
她可不想被嚇一跳,然後失去幹淨的褲子。
埃裡克沒有回答。
薄莉不放心,又說了一遍,才躺下來閉上眼睛。
她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聽天由命吧。
半夜,薄莉臉上一冷,有什麼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滑動。
她太困了,半晌才撐開眼皮,睡眼矇矓地望去。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副白色面具,如蠟像一樣空洞,不帶任何感情。
埃裡克半跪在她身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他手上拿著匕首。
刀鋒森冷,正貼在她的臉上,上下移動。
薄莉差點當場去世。
她明明提前跟他打好招呼了,為什麼還是出現了這一幕!!!
她僵在原地,心臟狂跳,血液在耳膜裡陣陣鼓動——不知道他是終於要對她下手了,還是無聊在捉弄她。
……應該是後者。
因為她睡前沒有說錯話。
她的想法都是真的。她的確認為,艾米莉與普通人無異,是人們的眼光給“四足女”賦予了不同的色彩。
但她並不是隨口說說。
她每說一個字,都會在心裡計算他的反應——是憤怒,是驚訝,還是認同,抑或是覺得她自以為是,妄自評判他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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