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床容納一個人還行，容納兩個就顯得有些擁擠，陸霖被他擠進了裡側，半透明的尾鰭貼著他黑白相間的魚尾。

季琅一回頭，就見祝子恆在往他們這邊看，那表情和旁邊的燈籠魚一模一樣。

“你看什麼？”季琅問。

“看你們到底有多黏糊。”

季琅摳門得很：“這是你不付費就能看的？”

“？”

季琅一把關上貝殼：“付費也不能看。”

第59章 我沒付費，看不得這些

貝殼一關上，光線瞬間暗了下來。

陸霖被他擠得蜷縮著尾鰭，不太舒服地動了動。

“教授，”季琅的聲音在安靜的貝殼內響起，“您覺不覺得，這‘失落的王都’哪裡奇怪？”

陸霖合著眼：“讓鮫人代替人魚參加加冕儀式，這本身就很奇怪。”

更何況他這個鮫人還是臨時用藥物改變來的。

“不止是這個，您發現沒有，我們這一路上接觸的所有人，身上都沒有資訊素的味道。”

季琅側過身來，又把陸霖往懷裡捲了卷：“按理說，獸化程度越高，證明abo等級越高，這顆星球上的原住民獸化程度遠遠高於其他星球，資訊素濃度反而是最低的。”

陸霖皺了皺眉，試圖把他推開：“你確定嗎？在海里，你的嗅覺也不受干擾？”

“是有點干擾，但影響不大，至少我確定我們三個身邊的人沒有資訊素，除了虞章。”

除了虞章？

“還有，剛剛祝子恆說這裡一點都不‘失落’，這就更奇怪了，既然不失落，為什麼一條人魚都沒看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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