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患不能喝酒。”這是黎深在我養傷的這段時間說得最多的一句話。
這段時間我不是很走運,爆炸帶走了我所剩無幾的家人的同時,給我留了一身的傷,請了兩個月的假我才能安穩地從床上下來,被迫吃了兩個月的素,因為要防止傷口發炎,躺在床上躺到雙腿失去知覺前胸的燒傷才緩慢的進入癒合階段。黎深依舊是我的主治醫生,每天對著我胸口的大面積灼傷還有翻卷的傷口都要露出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雖然很感謝他,我不會留疤,但第一個看見我赤裸的上身的男人不應該是這種表情,這說不定會影響我之後的感情生活。如果每個跟我坦誠相對的人步入正題之前,我都要想起他對著我的第二性徵露出悲憫神色的臉,那麼這會大大削弱我對自身性魅力的信心。
無數個不幸運裡唯一一個稍微說得上走運的,大概是,我變成孤兒的時候年紀比較大,已經到了能夠喝酒的年紀,面對人生劇變,起碼能借酒消愁。
出院之後的第一個晚上,黎深就在酒吧抓到了我,我口袋裡還揣著他給我寫的醫囑,第一行就是禁酒,他很瞭解我,沒有浪費我們認識的十來年的時間。
黎深帶著‘病患不能喝酒’警告風風火火地闖進來站在我身邊,趕走了一個剛開始跟我搭訕的男人,年輕的大學生,剛剛成年,在嘗試和同學享受成人夜生活的開端慘遭滑鐵盧,站在黎深身邊不論從氣勢還是外形上都全方位失敗。隔壁坐換人了之後,我想夏以晝在天之靈應該感謝黎深,‘論如何讓我孤獨終老’這一研究團隊如今後繼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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