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箏心跳如擂鼓,握住了他的手。
氣息漸漸變得紊亂,溼熱的吻沿著她的眼睫,停在她唇間,口脂的甜膩好似催/情的香料,他從來沒有這樣不自持過,幾乎……幾乎就要弄疼了她。
衾被尚溫,幽香未散,床帳落下,眼前的場景遠比他方才想象中更靡豔。
流箏她……也遠比想象中更熱情。
雖然這懵懂的熱情更像是獵物四處亂撞,幫倒忙地到處縱火。
臨門之際,季應玄貼在她耳邊問:“誰給你出的主意,提供的方子,讓你日日熬湯藥給我喝?”
流箏無辜地眨眨眼:“怎麼突然提這個?我只是想給你補氣血而已。”
季應玄目光溫柔而幽暗:“那你知道什麼叫作繭自縛嗎?”
流箏:“……”
本來不知道,馬上她就知道了。
有的人一撩撥就會塌陷,根本沒必要灌什麼湯藥,可憐她十多天沒能睡個好覺,這會兒又要自己來消解這多餘的熱情。
喘吁吁,汗淋淋。
鬢間紫芍藥碾碎,散落滿床,季應玄銜著一枚芍藥花瓣,放在她劍骨所在的位置。
問她:“疼嗎?”
流箏嚶嚀著搖頭。
“也許這樣做,確實更好一些,”季應玄輕吻她的後頸,“從前我不願見你勉為其難,但你肯為此花費這麼多的心思,我便當你真的願意了。”
流箏想說她願意這件事不代表她願意昧下他的劍骨,可是密密的吻裡,根本沒有她解釋的機會,飄飄蕩蕩,晃晃悠悠,再後來,她累得徹底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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