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總是睏倦萎靡,夢裡渾身滾燙。
他想用自己的身體困住業火,可萬一失敗,將會爆體而亡……他簡直瘋了!
流箏說:“你不能什麼事情都強行替我分擔,我已經不明不白地受了你的劍骨。”
季應玄說:“你所謂鎮滅業火的責任本就因劍骨而起。”
流箏:“那你要插手此事,先將劍骨取回。”
“再說吧。”季應玄幫她包紮好手上的傷口,抵在唇邊含笑道:“不要與我算得這樣清楚,流箏,否則會讓我覺得你是想擺脫我。”
太陽已經升到屋脊上,爍金流地,秋風清爽。季應玄牽著流箏的手,沿著山徑慢慢走,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唯聞耳畔秋風如瑟,腳下落葉沙沙。
他們落腳的山屋曾是一位隱士所建,書屋裡有一本落滿塵埃的泛黃札記,記載了隱士短暫的一生。
“元熙十九年,餘三元及第,鹿鳴宴罷扶醉歸,神女如芝立於庭,為餘簪花,一笑而去,電光石火不可追。”
“元熙二十二年,紅塵樊籠渾噩三載,未有片刻忘懷神女,家母亡葬斂罷,再無牽掛,遂辭官周遊,不辭深山遠林,盼覓得吉光片羽,得見天幸,足慰此蜉蝣一生。”
“元熙二十四年,神女駕幸。”
流箏與季應玄走到林泉邊歇息,流箏又掏出這本札記來翻閱。
“隱士又見到神女,然後呢?”
札記中間有大量得空白,勾起了流箏的興趣,她將空白的紙張一頁頁翻過,拾起一枚金黃色與赤紅色交駁的楓葉,夾進札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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