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深用兩個字堵回去:不累。
好吧。
池晝又說:如果我說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能不能
不能。
假如說我失憶了
陸深淡淡地看了池晝一眼。
池晝迅速放棄掙扎了,好吧。
但是這樣真的行嗎?池晝摟緊他的脖子小聲說,我們沒試過這樣。
他們不是沒有試過這件事,但從來沒試過這種形式。
迴應他的是扣在他腰間的手,往人懷裡用力一摁。
池晝驚撥出聲,但很快又無暇顧及了。
陸深似乎還在生氣,所以不怎麼說話,只有必要的時候才說一兩句,而且每句話都很簡短。
無論池晝怎麼親他,他都不為所動。
剛開始池晝還有點力氣到處亂親,過了一會兒見毫無效果,反倒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害他把剩下的力氣全都用光了。
而他腰上的那隻手始終有力,讓他既摔不下來,也跑不掉。
於是他也不亂動了,只是張嘴去咬陸深的肩膀,沒什麼力氣,磨牙似的。
陸深對自己滿肩牙印渾然不覺,一聲不吭地任由他去。恍惚間,池晝感覺自己腦子一片空白,好像真的失憶了一樣。
全身上下只有一個支點,池晝總是喜歡當陸深的大號掛件,但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掛得如此艱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池晝去拽陸深的手,喊他的名字:陸深!
他狠狠地咬了陸深一口,像求饒又像耍賴:我真的要失憶了!
事後,池晝抱著枕頭想,陸深生氣一次真要命,車禍沒把他撞散,但是現在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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