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這天,陳司言甚至盤算過按照李懷民的工作狂屬性,會突然跟她道歉:
臨時有一項緊急的工作必須馬上處理,來不了了,讓她一個人把婚禮辦完,照顧好賓客,他之後好好彌補她。
但並沒有。
李懷民發揮了他一貫嚴謹的行事水準,西裝革履,頭髮抿得一絲不苟。早早來到了她的化妝間,溫情地望著她,微笑讚歎她的美,俯下身,落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十分有分寸。
陳司言不敢想,如果這是她跟季昶的婚禮,得做出多麼荒唐的事來。這種時刻,又想到季昶,她暗罵自己,但想著他腿心居然溼了。
可惜沒有如果,陳司言淡淡地回吻他的臉頰,像一對相敬如賓的老夫老妻。
他出去後,陳司言接著被化妝。塗口紅,夾睫毛...碩大的粉刷在臉上像畫風景水彩般,大面積來回掃著。
陳司言盯著鏡子裡,自己完美得無懈可擊的臉,遮下根根上翹的睫毛,淡淡笑了。
婚禮還有一個小時才開始,陳司言沒有請伴娘,此刻門外高朋滿座,家人都在招呼著賓客。
化妝間除她外,已經沒有人。她被裹在快要喘不過氣的婚紗裡,手腳冰涼,彷彿等待上絞刑架的死囚。
應該高興的不是麼?她抽動嘴角,努力擠出一抹笑容。
但不行,越努力越是徒勞。
看著鏡子裡自己比哭還難看的臉。
陳司言眯起眼睛,挑起細長的眉毛,恢復了冷漠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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