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彧是被我拖回劍宗的,此時的他狼狽得要命,滿頭滿臉都是血,不過那些血都不是他的。
他真的很重,因為精血喪失過多,此時的他境界已經掉落到了元嬰,甚至連維持神智清醒的能力都沒有了。
他半個人掛在我的身上,呼吸微弱到讓人覺察不到,這都是我乾的。
我將自己的觸鬚扎進了他的血管,允許他使用我力量的同時,他也必須對我敞開他的丹田,獻祭自己的鮮血。
邪祟的本性讓我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不把他吸乾已經是我一再隱忍的結果了。
我就這樣一路上風塵僕僕,不知道消耗了多少傳送符,趙彧搭在我身上的胳膊僵硬的厲害,手掌摸起來都是冷的,臉上帶著一股死人才會有的青白之相。
如果不是因為我還能夠感受到他的脈搏,我會以為自己現在正馱著一具死去多時的屍體,我身上的靈力已經快要消耗殆盡了,帶著趙彧使用縮地成寸的法子將我本就靈氣不多的丹田掏空。
到達劍宗的時候我身上的符篆已經全都沒有了。
我強忍著嘴裡因為過度勞累而升騰起的血腥氣,將趙彧一點一點地拖上了劍宗門前的三千階梯。
說實話我其實有點愧疚,上他身之後我其實是不願意去吸他的血的,他那個時候看起來已經很虛弱了,但是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往他脈搏裡面越探越深的觸鬚。
到了劍宗門前,我捏碎了鄭崇禮給我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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