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到大也沒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連著一夜耳邊全是悽慘的叫聲,入目皆是鮮血淋淋的皮肉。
她自然被嚇得不輕。
這會兒還沒緩過來。
竺玉抿著白白的唇瓣,氣若游絲道:“替我謝謝你們陸大人。”
男人笑了笑:“殿下不必客氣。”
窗外的天已經亮了。
竺玉想睡也還是睡不著,他們大理寺的人精力旺盛,白天也有人替換輪值,牢獄裡的慘叫聲從始至終就沒有停過,她聽著漸漸都有些麻木了。
她如今只能咬死了令牌是被陳寅給偷走的。
至於親筆信。
不必多想也知道是陳皇后的手筆,她怕是在知道陳寅做了欺男霸女的事情,就打算將她拉下水,試探她的忠心。
若是她將證據引到陳皇后身上。
事後,陳皇后定不會再留她。
即便不能拆穿她的身份,也不會留著她的性命。
所以,連那封書信她也只能說是陳寅找人臨摹。
她還得去陳皇后跟前叫屈哭冤,裝出來不知道表哥為何要如此陷害她,咬牙切齒要陳家來清理門戶。
這齣戲,才能遮掩過去。
而當務之急,是她要從牢裡出去。
她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才待了半宿,就感覺身心受創,想好好洗個澡也不成。
她抱著雙膝,將臉深深埋在膝蓋裡。
沒來得及打理的長髮輕緩垂落下來,烏黑的髮絲,猶如絲滑的錦緞,細膩柔軟。
她忽然聽到了門鎖掙開的聲響。
黑靴不輕不重踩過幹稻草,吱吱的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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