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男人抬手輕輕扶了一把,又很快抽回了手,似乎不是很想有過多的接觸。
竺玉的不自在全然是因為母后在她面前說過。
想要讓陸綏來當她的駙馬。
以至於她後來見到陸綏,莫名臉熱。
後半程的路,興許是多了馬車旁多出的這些冷麵煞神,一路上倒是平靜平安。
只是陸綏說是趕路就真是趕路,連著好幾個時辰都不歇腳,竺玉待在馬車裡尚且還好,有軟枕可靠。
不過到了夜間休憩的時候,還是有些腰痠背痛。
她也不想拖後腿,更不想讓人覺得她嬌氣,便強撐著什麼都沒說。
隔天,她就來了葵水。
這本沒什麼,奈何她體質寒,每回來葵水都要傷筋動骨,疼得厲害。
這回更是變本加厲,疼到眼前發黑。
她捂著肚子,褪去血色的小臉蒼白如紙,等緩過來之後,抬起顫顫的手指,攥著車簾的手指頭掐得過度發白,她張口,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陸大人。”
氣若游絲。
好像病弱的小貓兒。
陸綏停了下來,他坐在高高的馬背上,神色淡然,一派漠然的雙眸定定朝她看了過去,黑瞳寸寸掃過她蒼白的臉龐。
幾縷落在鬢髮的髮絲沾了冷汗,貼著她緋白的面板。
瞧著就是弱柳扶風的樣子。
陸綏壓著不喜,問道:“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大庭廣眾,有些私密話實在難以啟齒。
周遭都是男人,原本伺候她的婢女在後頭的馬車上,她深深吸了口氣,說:“我有些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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