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餓了，要不我們一起吃個飯敘敘舊？楊姍寧提議道。

杭曉東點點頭，心跳卻不自覺地加快了。他走在她身邊，他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勾起了無數美好的回憶。

這些年我過得還算不錯。楊姍寧攪動著咖啡，目光有些恍惚，雖然沒像你們一樣考大學，但我遇到了一個對我很好的男人。

杭曉東的心抽痛了一下，但還是故作輕鬆地問道：哦？什麼樣的男人能讓你這麼著迷啊？

比我大了整整25歲呢。楊姍寧笑了笑，手指不經意地摩挲著杯沿，他是我現在的老闆，也是我的依靠。

杭曉東感覺有什麼東西梗在喉嚨裡，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楊姍寧抬起頭，眼神有些慌亂，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賤？揹著他的妻子和他...還給他生了孩子...

沒...沒有的事。杭曉東艱難地吞嚥著，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只要...只要你開心就好。

開心？楊姍寧苦笑著搖搖頭，其實我也說不清楚。他有家庭，不可能給我名分，孩子也是去美國生的，不然連戶口都上不了。他說會養我和孩子一輩子，還會送孩子出國留學。但是...她停頓了一下，眼神閃爍，我有時候真的很害怕，怕哪天他會厭倦我，或者...

杭曉東的心揪得更疼了，他想伸出手安慰她，卻又覺得太過唐突。姍寧，不管怎樣，我相信你不是壞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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