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的時間越來越多,不受控制的,因為只要稍微說錯一句話,黎池漾總會疑心病很重,恨不得旁敲側擊著將我整個人都剖析乾淨。
只是因為晚上沒有自覺回到地下室,黎池漾又假裝受傷,一副我準備離開她的樣子,嘴上緩和著說讓我多睡會,其實又延長了被關在地下室的時間。
當然,我很不情願,但我的意願在她半強迫半溫柔的攻勢下不值一提。
我在壓抑,為了讓自己好過點,選擇不再和她多交流,其實我本就不喜歡多說話,只是對她話多,所以這一改變,黎池漾很快察覺到了。
狹隘的鐵床終於換成了稍微大點的雙人床,不用夜晚睡覺還擠在一起,這幾天我每次都會縮在另一邊的盡頭,假裝已經睡著,不管她的過度接觸。
但今天,黎池漾好像也忍到頭了。
我剛躺好,她突然問:“要不要把鏈子栓上去?看你睡覺翻身快掉地下了。”
“不用謝謝。”我很禮貌拒絕。
這麼大個床,怎麼可能會掉地下。
黎池漾淡道:“最近怕是把這輩子的謝謝都說完了吧,對我需要這麼客氣。”
我繼續反駁道:“相敬如賓才能更長久,沒事的話早點睡吧。”說完我自顧自翻過身,繼續到另一邊背對她睡覺。
睡的也是如芒在背,焦灼火熱的視線不斷集中在我身上,黎池漾肯定在死死盯著我,估計又在想怎麼折磨我了。
我悄悄把鏈子全捏在自己手裡,防止她給我綁在床頭,再往旁邊挪了挪,一隻腿已經在外面了,做完這一切我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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