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起來的早上, 看到手機因為錄影沒電關機,南乙還有些莫名地慶幸,可充上電一開機, 發現之前的部分竟然已經自動儲存。
足足三個小時,實在沒眼看,他想直接刪除, 可想到前面逗秦一隅的場景,又有些捨不得, 於是點開看了看,但實在不忍直視後面的部分, 於是直接拉進度條到最後。
就這樣, 他發現秦一隅在他睡著後偷偷溜出去的事。
隱藏了影片, 南乙第二天故意沒有去找他, 自己背上琴, 一個人找了間空的排練室寫歌。
寫歌對他來說從來都不是件困難的事,多數時候,他寫bassline所費的時間都很短,因此,和許多樂手一樣,他手中也有不少存貨,但他對這些都不滿意。
過去的所有創作都是憑直覺完成的,這是他第一次要將一個確切的物件、一個活生生的人作為創作物件,為他寫歌。這是從未有過的體驗。
但他並不是第一個為秦一隅寫歌的人,這想起來有些沮喪。
這不禁令南乙再次想到了許司那首歌,或許是因為音樂直覺足夠敏銳,他聽得出許司對秦一隅的感情,那是一種微弱的挽留,一種無可奈何的追憶,像一根很輕的羽毛,飄搖著,期盼能落到想落的地方。
與這種輕盈和柔軟相對的,不正是他自己的感情嗎?粘稠的,強迫的,尖銳的,嫉妒的,與經年痛苦相生相伴的,拼了命也要攥緊的,絕對談不上健康,甚至有些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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