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老師那兒真的套不出別的事兒了?”秦一隅試探性地問。
“什麼都沒有了,再問下去我複合更沒希望了!”
“沒事兒,別害怕姚老師,我出來了就去廟裡給你求姻緣,你倆明年就結婚!我去當司儀!”
“別,我害怕。”插科打諢完,姚景語氣又變得正經起來,“秦一隅,你現在好不容易重新開始了,別摻和這些陳年往事了,我當這麼多年老師,早就看透了,這些事年年都發生,誰也改變不了。”
他又說:“你想想,陳韞這種家底,鄒夢當時也就是一個副科老師,能給那孩子的幫助都是杯水車薪,所以即使到最後,那個小孩兒反擊了,還手了,又能怎麼樣呢?記大過的被開除的都是他,霸凌了他這麼久的學生連個警告處分都沒有,現在照樣是光鮮亮麗的太子爺。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你也別太上心了,別把自己捲進去……”
誰知秦一隅竟然笑著打斷了。
“那不行啊,那小孩兒現在是我男朋友。”
他低頭,撥了撥琴絃,自言自語道:“我一顆心全撲他身上了,怎麼可能不上心。”
這幾天,有一句話不斷地在秦一隅腦中閃現,是在酒店吵架時,南乙情緒瀕臨失控不小心說出來的一句話。
[我也有我自己要做的事,而且我做得非常辛苦。]
這幾乎是南乙在他面前露出的唯一一個破綻了。
為了尋找他的下落,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從北京的老胡同,到瑞士的滑雪場,再到西南邊境的小村落,翻山越嶺,任何一點微渺的可能性都不放過,可提起來時,也沒說過苦,沒有一句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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