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傾身,呼吸間熱氣輕拂過沈硯禮的耳畔,輕軟的嗓音帶著一絲沙啞,輕聲細語,撩撥著沈硯禮的心絃,“殿下,這輕薄的紗衣,敵不過您目光的炙熱……唔!”
沈硯禮向來對他毫無憐惜,何況此刻還有他助力撩撥,話未盡便已被沈硯禮牽走了心緒,接連喘息。
“殿,唔!硯,禮……司槐知,知錯了!”
沈硯禮蹙眉,狠狠懲戒著司槐的言辭不當,司槐只得無力的抓著他的肩,哭著求饒。
這幾日過於不知節制,司槐的身子早已透支嚴重,昏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後甚至失聲除了抽吸顫抖,再給不了他半分迴應。
昏沉滾燙的大腦,視線模糊間,蒸騰的水汽,變為赤紅的火焰,燒的司槐筋骨疼痛不已。
“沈硯禮,我好疼……”司槐提著最後一口氣顫聲求著沈硯禮。
終於,他身下的男人放過了他。
“唔……”男人親自為其清理,司槐趴在他頸肩,低聲嗚咽。
池水本就溫熱,沈硯禮一直未能察覺司槐的異常,直到用衣物裹著他抱出湯池。
夏日夜風熱不過池水溫度,冷熱相交,司槐的體溫卻依舊滾燙,沈硯禮這才蹙眉垂眸,瞧著那燙紅埋在他懷的小臉,加快了腳步。
司槐一夜高溫,被連夜拽來的太醫林寶臣,一邊擦著順脖淌的汗水,一邊收回搭在司槐脈上的手。
林寶臣本就是沈硯禮的人,當年沈硯禮病重就是他救活的,能讓他有如此慌亂緊張的狀態,是因為司槐竟然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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