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真真,你得喝呀,訂婚宴崔總不來,你不應該把他那份一起喝了,你們說對不對?”
幸災樂禍的附和一聲連著一聲,吵的於真真頭疼,她氣悶地眨開眼睛,迷濛的視野逐漸變清晰,可頭卻依然很疼,像被錐子敲了,又彷彿是一晚上沒睡好落了枕,以至於激起了她的起床脾氣。
她揚眉冷對眼前高高低低一眾人,果然,都是陌生面孔。
這些人不認識她,這才說的過去。
但是,不知者才不能無罪,她可是很記仇的。
將拿著手痠的酒杯隨意一拋,地上響起一陣喀喇的清脆。
不管不理圍堵她的姑娘們氣的失了態的臉色,於真真撩了撩耳垂的秀髮,彷彿利落地解了難題般,神情間盡是一股不屑宵小的瀟灑。
“你這…什麼眼神?”
“天吶,她幹什麼?”
周圍賓客們的興趣被此間的動靜吸引,本來有些生氣的姑娘們看人都湊熱鬧得湊過來,立刻換了副等著看於真真好戲的表情。
可於真真的字典裡就沒有怯場二字,眼下作為備受關注的焦點人物,她居然面色如常,擺著“甩臉砸杯子的人是她又怎樣”的驕矝自傲,還雙手抱胸,如同一隻美的不近人情的白天鵝顯立雞群。
鬧脾氣歸鬧脾氣,於真真也沒忘記思考她怎會出現在這種陌生場合。
這裡應該是一個婚宴場所。
她穿著厚重的白色禮服。
被綁架了?
不對,她明明在飛機上。然後,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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