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樓出租房門前等了好久,夏清幾乎要凍成人形冰棒兒,什麼也沒有等到。
慢慢往回走的路上,他才後知後覺,這條路又黑又長。他茫然無助地望向淒冷的月光,心底一片寒涼。他和他之間的關聯太稀薄了,隨時隨地便會很容易地斷掉。夏清有那麼一個剎那心驚膽寒,時城不會就這樣消失了吧?
回到家,夏清洗了個高溫的熱水澡,卻仍舊打著寒顫,驅不走透入骨髓的寒涼。他躲進被窩裡,還開了臥室加裝的電暖氣,泛紫的嘴唇卻始終緩不過來。
理智上,他客觀地分析,時城大概是家裡遇到了什麼急事,一個晚上聯絡不上,證明不了太多。但感性上,他卻沒法阻止自己不去胡思亂想。他始終沒有打探,但從李春梅的隻言片語和自己的觀察中,他大抵推測,時城在老家一定是發生過重大的事情。會不會是被人催債?尋仇?沒有辦法,連夜逃離?抑或李春梅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那到底是去了縣醫院還是市裡?
他越想越邪乎,也不敢總打電話,只能隔半個小時發一條石沉大海的資訊。
就這麼提心吊膽,渾渾噩噩,夏清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了。斷續的短暫淺眠並不踏實,他久違地夢到了夏正陽和蔡薇薇正式離婚那一年,他跑出去,跟著蔡薇薇的車追了好遠,回來被夏正陽劈頭蓋臉一頓罵,懲罰面壁了整整一天一夜。
“醒醒,沒事兒吧?好像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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