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城把夏清按坐在沙發上。這一路,他都在反省,自己霸道沉默的性格缺陷到底給夏清帶來了多少誤解與負擔,他以後應該儘量改一改。
“夏清,”他有些不習慣地解釋,“沒有必要。”
“啊?”夏清蔫不拉幾,“我知道了。”
時城苦惱地撓了下後腦勺,“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時城輕輕捧起夏清的臉,用彎起的指骨蹭掉小花貓沾上的汙漬。然後,他認真地盯著夏清的眼睛,直白道,“十五歲之前,我沒怎麼見過她,說是陌生人可能有點誇張,但比起來,我對李春梅的熟悉程度大概不如金鳳她媽。”
“你和金鳳他媽很熟?”夏清眨了眨被煙塵燻紅了的眼睛。
時城差點兒被他氣笑了,無可奈何道:“不熟。”
夏清抿唇,“我錯了,我不打斷你。”
“她發病回來之後,沒有強迫我賺錢給她治病,但是她求我替那個男人還債。”時城總結得非常簡短,“我不欠她的。”
夏清張了張嘴,又闔上,半晌,“我知道了。”
如果其他人聽到時城對他們的母子關係這樣下結論,一定會想當然地認為他是個冷漠無情的人。可夏清一清二楚,時城在冷酷的語言背後,都付出了些什麼。該他做的,不該他做的,他能做到的,做不到的……他全部都不計代價地盡力而為努力過了。
是以,他的這句不虧欠,理直氣壯。
時城拍了拍夏清的腦袋,“以後有什麼心事直接問我,別自己想東想西地瞎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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