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往上海的飛機上,喬清嶼做了場噩夢。
夢裡是一片血腥,在那個破爛潮溼窄小的出租屋裡,是悶沉的喘息和腥臭的血腥,像是盛暑堆在垃圾箱裡許久而腐爛發臭的死魚。
懸掛在半空老舊的綠色吊扇垂死掙扎般張開年老的嗓音“嘎吱、嘎吱”地叫喚著,乾淨潔白的平底鞋隨著吊扇的召喚,一步一步踩在汙穢不堪的水泥地上。
喬清嶼屏住氣息,緩緩靠近,眼旁不遠處正躺著一副冰冷破碎的屍體,乾涸的血腥在那張蒼白熟悉的臉上凝固作畫,再往下是被利器刺出千瘡百孔的窟窿,血肉暴露於空氣之中。
那雙眼眸也早已經空洞無神,奇怪的卻是那張白皙的臉上一張安詳又詭異的笑容浮現蔓延。
看清了地上的人,呼吸一滯,轉身邊要逃跑。步子沒邁出幾步,一道熟悉低沉的聲音在她身後驟然響起,幽幽的,如同傳過暗谷的風,裹挾絲絲涼意摩挲過她赤裸的脖子。
“跑什麼?你害怕了?”帶著笑意的陰冷,她不出預料地打了個寒顫,雙腿頓時僵硬,如同灌鉛般無法動彈。
她僵硬著腦袋,如同一個生鏽的機器人,轉動著缺失螺絲的肢體。轉過身,她措不及防地被一雙陰晦森寒的眼睛釘住,原本躺在地上的男人此刻卻乾乾淨淨的站在她的面前,不變的只有那抹詭異又陰騭的微笑,像一隻深夜裡幽暗的深林裡在暗處窺探她的貓頭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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