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悄無聲息地從演出廳的一側推開門進來了。明明這場歌劇演出的人並不多,甚至有幾排座位都只做了一個人而已,但這個人卻準確無誤地找準了太宰治所在的那一排,並且在相隔了兩個座位的位置坐了下來。
“老鼠出現了啊。”
太宰治仍然是閉著眼睛的,青年的眉梢輕輕揚了揚,他笑了一下才說話。
他交疊的雙手變了姿勢,左手的食指輕輕動了動,變成了有規律的敲擊,但敲擊被織物吸去了聲音,在昏暗之中根本無法看到。
被太宰治稱為老鼠的人戴著白色絨毛的毛氈帽,深紫趨近於黑的鬢髮落在臉側,紅色的眼瞳如同璀璨的紅寶石。
太宰治口中的老鼠——那是個名為費奧多爾的俄羅斯青年。他單手壓在扶手上撐著下頷,做出一副欣賞歌劇的姿態來,“這不是太宰君的邀請嗎?”
太宰治驀然睜開了雙眼,青年眼睛的虹膜色彩是漂亮至極的鳶色,在昏暗之中顯出來一分光亮,但光點之中卻沉澱著最深沉的暗色。
他直到現在都沒有去看身旁的費奧多爾一眼,笑容卻越來越深——太宰治終於微微側過臉,將目光投注給了費奧多爾。
他們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匯了短暫的一瞬間,隨即又從彼此的身上移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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苺谷悠司頹廢了三天。
他的第一個可以安心休息的晚上是在東京的公寓度過的,第二天的白天,苺谷悠司就悄悄地摸回了橫濱的房子,也就是織田作之助隔壁的那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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