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裡十分寂靜。

沈亦盯著薩摩耶看了半晌，突然道：“它剛剛……跟我握手。”

雲欒正在走神，聞言愣了一下，才回答道：“我平常會跟它做一些訓練，所以它會做一些簡單的動作。”

“還給我鼓掌……”沈亦接著說。

“鼓掌？”雲欒腦子一時沒轉過來，“它為什麼要鼓掌？”

“我說我、會調酒……還得過全國冠軍。”沈亦指著狗，“然後、它就鼓掌了……”

雲欒看了狗子一眼，狗子也看了他一眼，一人一狗都有些沉默。

最後，雲欒呵呵笑了笑：“你看錯了吧！它應該只是沒站穩，爪子湊巧碰著了。”

沈亦緩慢地眨了眨眼睛，想了想，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狗……不可能會鼓掌。”

一人一狗都不說話了。

很快，電梯到了12樓。

沈亦家的門被一個和藹的中年女人開啟，雲欒還特地問了問這是不是家裡的阿姨，得到肯定回答後，才進了家門。

第二天早晨，沈亦還沒醒，手機先一步響了起來。

沈亦閉著眼睛摸索片刻，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喂……”

“馮子莘死了。”電話那頭傳來賀文月冷靜的聲音，“等我，我馬上過來。”

沈亦一下子醒了。

第2章 草莓味的泡泡糖

馮子莘死於車禍。

“有個人……突然從車前面竄過去，馮哥他……他為了避過那個人，撞下了崖……”

影片裡，馮子莘的女友哭得雙眼紅腫，右手下意識護著小腹，中指上戴著銀色的戒指，指節蔥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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