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見春名回憶了一下:“測試癒合速度、觀察細胞之類的,我不太清楚,總之就是做了一堆好像沒什麼用的實驗和沒什麼用的身體檢查……很累人就是了。”
他談論起實驗時的語氣輕描淡寫,好像一點也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鹿見春名說的很含糊,但諸伏景光能敏銳地從他的話語裡察覺出——剛剛經歷的實驗次數要比以往更多。
諸伏景光並不知道鹿見春名實驗的具體內容,他所知道的只有明確的一點:鹿見春名是組織人體實驗的實驗體。
想要觀察傷口的癒合,首先得製造出傷口才行。既然是重要的實驗,想來並不會是那種只在食指上劃一條口子的、小打小鬧般的傷口。
這是當然的。
既然是人體實驗,怎麼可能那麼輕鬆?聯想起這個詞,諸伏景光腦海裡浮現只有各種慘無人道的片段,分明沒有切實地聽到和看到,但總覺得少年痛苦的叫聲會於午夜時分在他的腦海裡盤旋不斷。
“我很抱歉。”諸伏景光再一次這麼說。
更矛盾的是,他暫時還沒有辦法將鹿見春名從這名為組織的泥潭中伸手拉出來。
明明是受害者,卻被迫走上歧途、深陷泥潭,即便如此還在幫助暴露了臥底身份的他,但他身為警察,卻無法拯救這個人體實驗的受害者。
只能等待,等待有致命一擊、將這個組織徹底覆滅的機會;否則,這個藏在水面下的組織大概又會如同斷尾的蛇一般,蟄伏在某處,然後在修生養息後再一次帶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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