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本是那諸天神佛中一位，本該早早迴歸。只上天多有磨難，你與……是緣也！只是萬事隨緣，莫要強求。”

法海雙手合十，目光炯炯，“弟子謹記！”

“去吧。”似嘆息一般，方丈嗯目光深遠得彷彿看見了遙遠的未來。

“你準備去哪裡歷劫？”君緣跟在法海後面，眼還看著從樹上飛下來的白雀身上，漫不經心問道。

法海手上只拿著個砵，便什麼也沒有，徑直往大門走。

“路到哪裡，貧僧便往何處去。”

君緣停下來，注視著他:“你逗我呢？要是岔路怎麼辦，三岔路，十字路口，這樣要怎麼走？難不成你還會□□……”一路嘰嘰喳喳，直接跟著法海出了金山寺大門。

然而，法海也沒有阻攔，方丈面向我佛金像，一臉慈悲安詳，“我佛慈悲，阿彌陀佛！”

金山寺前除了門前一條大道供來往行人車輛行走，還有一條小徑，只是並不起眼。法海如今要走的便是這條崎嶇坎坷的羊腸小道。

“放著大路不走你怎麼偏要去走這小路？”

這兩日正好下了雨，小道上都是泥濘，實在難以下腳。君緣看著自己粉嫩嫩的裙子，半晌還是跟了上去，只是，不是走，而是飄。雙腳離地一寸有餘，跟在法海身後飄著，不像是妖，倒像是鬼。

“就算是鬼我也是最好看的女鬼。”君緣反駁他。

“還說我呢，你自己不也一點泥點都沒沾，還不是怕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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