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端頓覺神清氣爽,周身充盈有力,訝然地看了看自己。
李秀麗更生氣了:“你!你也留下教我作詩,我就不信這邪了!”
何嬸子、吳嫂子驚恐的眼神下,天都黑了,書房亮起了燈。
她們的僱主小姐,竟留下兩個男子,一起待在書房裡,搗鼓起紙墨。
可是,大約還是要信邪的。
一直到天黑透了,李秀麗仍然沒有做出一首被五彩文炁認可的詩。
寫到後面,她甚至都感覺自己詞窮了,能寫的題材、能想出的句子都被她壓榨光了,文炁還是一點也不動彈。
第二十三首詩。
她提著毛筆,半天沒動,眉頭皺得打結。墨水下滴,暈染宣紙。
搞什麼,夾雜現代她學過的詩詞名句,它都不給判定的!
李秀麗轉頭問白鶴:“你確定,這炁的吸收判定規則,是我要做出滿足它的詩?”
白鶴轉頭看向鄭端。
經過半晚上的折騰,鄭端光是為了給李秀麗講解、分析,自己也作了七八首詩,他身上的五彩之炁都被他吸收了小半了,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
從鄭端身上看,這個規則還是準的。
少女咬著筆桿,眉頭快擰成麻花。
書房的門被輕輕敲響了。何嬸子又探著頭,問:“小姐,兩位客人,你們這麼晚都沒吃東西。我煮了面……”
這是她今晚第四次以各種理由敲書房的門了。
李秀麗很是遲鈍。但作為土著凡人的鄭端吁了口氣,歉意道:“小姐,天色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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