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守住底線的是臉皮,他含糊地說就穿著衣服。
祁返是問了他為什麼,那樣一件溼透的襯衣並不舒服。
醉醺醺的盛枝鬱支吾了半天說不出那個莫名矯情的理由,所以隨便找了個藉口——
“我喜歡你的袖釦,你不準摘。”
……所以,這人是誤會自己喜歡這枚袖釦,才藏到他袖子上的?
這算什麼?一/夜/情紀念品?
盛枝鬱臉色擺得足夠冷漠,足夠疏離。
祁返漫不經心地一笑。
“希望我能等到你徹底想起來的那天。”
盛枝鬱:“……”
*
顧望舟是在凌晨三點重新到莊園的。
他來勢洶洶,連已經休憩的盛夫人盛先生都被驚動。
“望舟不是有事先回去了嗎,這是怎麼了?”盛夫人攏著睡袍腳步匆匆地就下了樓。
然後就看到趴在地上,一臉青紫的盛黎。
“小黎!”盛夫人快步走到他跟前,伸手去攙扶,“小黎這是怎麼了?”
盛黎看清來的人,彷彿一下找到了主心骨,連哭帶嚎地抱住了盛夫人的手臂。
“舅媽你救救我……他,他們要把我打死……”
盛枝鬱在國外讀書的幾年,盛夫人就把對兒子的思念之情寄託在這個侄子身上,眼下心都碎了。
“望舟,這,這是怎麼回事?”她抱著懷裡的人,“小黎還是孩子心性,他是犯了什麼錯讓你這樣動怒?”
“如果我沒記錯,盛黎先生在三個月前已經滿22歲了,我不認為這還是可以歸功於不懂事的年紀。”顧望舟單手沒在西褲的口袋裡,居高臨下的眼神滲著冷冰,“縱容溺愛不是好事,早點吃教訓還有機會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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