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問這個？”

“我想知道。”

“……”

拾一明顯不擅長說謊，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們每個試點的工作人員，都有你的照片和資訊，是上邊領導吩咐下來的，只要你本人一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就能認出來。至於這麼做的原因我並不知道，知道也不能說。”

難怪當初拾一說什麼都要留她做志願者，還編出那麼像模像樣的理由來。

只怕她出現在試點聽力機構的下一秒，霍述就已經得到了訊息。

林知言輕輕闔目，說：“謝謝，已經夠了。”

片刻，又補充一句：“對不起，作為志願者，我太不負責了。”

“沒關係。機會難得，希望你能好好考慮清楚。”

拾一沒有多言，結束通話了遠端通話。

林知言原以為這事就這麼結束了，誰知過了幾分鐘，拾一換了微信發來訊息。

拾一：【你很介意這件事？】

林知言：【哪件事？】

拾一：【我們研究所的幕後主導者，姓霍的這件事。】

林知言有些啞然，拾一姐的反覆讓她摸不著頭腦，是誰剛才守口如瓶“知道也不能說”來著？

她輕嘆：【對不起拾一姐，我不喜歡被欺瞞的感覺。】

拾一默然，然後回覆：【也許情況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呢？也許那個人，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對你好。】

拾一姐會為霍述辯解剖白，林知言一點也不意外。

畢竟拾一是a大生物醫學工程研究所的人，而全研究所，都是霍家的財力在支撐。哪個員工會砸自己頂頭上司兼財神爺的招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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