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啟桉抹了一把臉,皺眉:“陳默跟您告狀了?”
“告狀?他要告狀倒是好了!”
一旁的楊蹠連忙上前輕拍老人後背。
“爺爺。”楊蹠說:“您消消氣,爸也不單單是因為公司,舒樂這半個月高燒反覆,爸媽不想再刺激他,起訴也只是推遲,不是真的撤銷。”
老爺子冷哼一聲,“說到底,為了楊舒樂。”
“爸。”楊啟桉道:“我拿那孩子當親兒子養了十幾年了。”
“那陳默呢?”老人在椅子裡坐下,嘆氣搖頭,“這麼長時間了,你們有想過給他改個姓?其中一個孩子病情反覆,就看不見另一個也病了?”
“病了?”楊啟桉一愣,“他沒說啊。”
“他沒說你不會看!臉色差成那樣,唇上一點顏色沒有。”說著更氣,嘆息更深,“估計是吃了藥犯困,一下午還強打著精神陪我這個老頭子,半個字眼都沒透露。你呀你呀,我楊家怎麼就盡生了你這種眼盲心瞎的蠢貨!”
楊啟桉低著頭,被訓得跟孫子似的,一句沒反駁。
而旁邊的楊蹠很久沒有開口。
他又再次想到了那個針眼,想到對方不甚在意的語氣。
陳默剛被找回來時,像一根折不彎的鋼筋,他對人戒備,不肯吃虧,挺直的脊背輕易將人隔絕在外。
如今某種東西像是從他身體中抽離,消失不見。
有些細節就格外扎眼,有些話,聽起來也變得讓人無力反駁。
這就是陳默的新手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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