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他們在哪兒,快點回來。
陳默絕對是回不去了的,因為他的手機在沙發縫隙裡不停響動的時候,他正溼了頭髮,整個人貼著玻璃窗,以一種無處掙脫被囚困的姿勢,被縛在那方寸之間,失了體面。
身上的白色襯衫凌亂皺巴巴搭在手腕上。
和席司宴全套衣服還在身上的強烈對比,陳默腰間的白皮後頸等部位,都是曖昧的紅痕,手掌貼著玻璃窗,用力到泛白,又被另一隻大手覆蓋拿走,徒留下幾個潮溼的指印昭示著一場沒頂的瘋狂。嗓子早就啞了,沒了白天在學校臺子上侃侃而談的那份清潤,絲絲縷縷從嘴角洩露的聲音,聽得人頭皮發麻。
只是從兩人身後看,所處的位置並非雲頂灣的住所。而是當年陳默在學校外面,從席司宴手裡租來的那套房子。
多年沒有回來,也不影響在席司宴早早的提前準備下,房子格局和過去差不多,甚至更明亮宜居。
陳默在這種明亮的光線下無處躲藏。
看著玻璃窗倒映的影子,近乎難堪地抓著席司宴的小臂問他:“整個房子你唯獨在這裡打了這面玻璃窗,就為了此刻?”
席司宴將他稍稍帶離冰冷的玻璃面,壓上他小腹的同時咬上陳默的耳朵,沙啞:“不是,看外面。”
陳默悶哼了聲,虛著被溼透的眼皮看出去。
此刻才發現,這個位置可以看見部分一中的教學樓。而陳默能看見高三的教室此刻還通明,甚至讓他想起自己那時候坐在教室上晚自習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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