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一直顧慮該怎麼跟老師說清楚,又怕多一個人知道岑兒的身份,暴露的危險更大一分,還在思量的時候,就被夫子自己詐出來了。
兩人坐下一頓商議,定下了趙夫子每晚上門講課的事。
然後他們又聊了些陳年舊事,沈夷光嘆息說:“當初您忽然被貶離京,我都沒來得及相送。此後不到三年,我又急匆匆跟著陛下趕赴邊關戰場,再沒能有機會去見您,心裡甚是慚愧。”
趙夫子卻不甚在意這些,只說到自己當年被貶的緣由,他的面上幾分猶豫:“其實……我當初離京並不是因為得罪了人,也沒什麼政敵陷害我。”
年輕時的趙少傅確實是個直脾氣,即便是面對聖上也是有話直言,從不遮遮掩掩。但他過去既能憑著寒門之子的背景,一步步透過科考走到當時的地位,一躍成為備受陛下器重的朝臣,還放心的讓他教導皇子們讀書,其實也是有幾分城府手段的,並不完全是死讀書、不懂變通之人。
雖然因為性情的緣故,他在朝中確實有不少政敵,也常與人爭辯不休老死不相往來,更與沈夷光的父親忠勇侯在城內大街公然罵街打架,但由於他為人正派,行事作風如君子坦蕩,朝內還是有許多人願意和他交好的。
大家都是政見不合,都是為陛下分憂,沒必要故意針對他一個手中根本沒有實權的文臣。
沈夷光因此也疑惑起來:“既然無人陷害,老師為何被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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