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無聲地說。
沈南十指緊緊揪著袖口,掌心處留下了鮮紅的甲印。
他認識這個危險的alpha。
——塗秋溟,塗冷山名義上的兒子。
在冷山會的十年,沈南見過他一次。
那是塗冷山六十歲壽宴,對方從國外趕回來祝壽。
“這是你小媽,”塗冷山摟著沈南的腰,像炫耀玩具一般掀起他的襯衫下襬,“看看,多漂亮。”
襯衫底下,一圈一圈的紅色細繩緊緊捆縛著白皙的肉體,因為反覆的摩擦和長時間的捆綁,有些細繩已經嵌進了皮肉,滲出了斑斑點點的血跡。
塗冷山勾著一截繩頭,故意挑傷得最重的部分拉磨:“念穆,這是我們的孩子,你可以叫他小溟。”
當時的許念穆還是一身傲骨,哪怕冷汗溼了背脊也沒有發出一聲求饒。
他不給塗冷山好臉色,塗冷山自然不放過他,於是,他被逼到臺上表演舞蹈。
之前的許念穆當然不會跳舞,可是分化成omega以後,他的肢體變得柔軟,塗冷山專門給他找了最好的舞蹈老師。
那天,沈南跳了整整一個小時。
等他從舞臺下來,白襯衫上已經開出了滿片的紅梅。
當夜,塗冷山讓塗秋溟去給沈南上藥,高畫質攝像頭下,塗秋溟好似很老實,實際上卻趁機把omega玩了個夠。
沈南還記得他在耳邊的輕哼:“我是a洲最好的荷官,手指功夫很好吧?小媽。”……
不堪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了上來,沈南顫抖得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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