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周圍人足足唸了四十五分鐘的經,顧念慈早已是撐著頭昏昏欲睡,好在原身的德行跟她比也沒好到哪裡去,尋常人察覺不出異樣,更不會想到這副軀殼裡的芯兒已經換了。
下課鈴聲響的時候,她被震得一個哆嗦,睜眼就看見來自班主任的眼神慰問,涼颼颼的,像是要給她遞刀片。
但顧念慈的臉皮非一般人能比擬,快要癱成泥的身子坐直起來,彷彿沒看見班主任的眼神,拎起抽屜裡的煎餅就起身往門口走。
沒有人出聲阻攔她。
對於像她這種爛泥扶不上牆卻後顧無憂的學生,或許老師們早就放棄感化了。
沒人管最好了,顧念慈樂得自在。
一班和八班之間的跨度還是太大了,出了教室需要左轉爬上樓,再從走廊這一端走到最前面的那一端。
顧念慈是第一個走出教室門的,但當她走到一半的時候,走廊上人來人往,都是出來打水或者上廁所的學生。
她這頭金毛一下子又變成了顯眼包。大概是原身從未踏足過這層樓的緣故,這些人一個個的,表現得和活見鬼一樣稀奇。
不論他們投來什麼樣的目光,顧念慈只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姿態,冷淡的表情處變不驚。
她在一班的後門口站定,一眼就從黑壓壓的後腦勺裡認出了紀淮成。
明明是坐在教室右後方的位置,那筆直端正的背脊,硬生生呈現出一種叫做“鶴立雞群”的味道。
就連後腦勺的形狀也比其他人的飽滿、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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