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的白色羽翼遮蓋住了卡洛斯大部分視線,他在手上擠了一大團沐浴露,便開始揉搓雌蟲的羽毛。
“我其實一直很想問你一個問題。”
卡洛斯上動作沒停,但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心。
“你一撲騰翅膀就掉羽毛,不會禿嗎?”
澤蘭:……
“不會。”
卡洛斯聞言,徹底放下了節操,他盯住手邊最大的一片羽毛,立馬賤兮兮地扯了下來,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偷偷揣到了褲兜裡。
他早就饞羽毛好久了。
雖然掉了不會禿,但這也不代表澤蘭什麼都感覺不到。
他能一清二楚地感知到背後的卡洛斯在幹什麼。
自從那天他的翅膀被管教蟲使用了毀掉翅膀的藥劑,有好幾天他都感受不到翅膀的存在。
他一次又一次地想著,他那時候就應該咬斷管教蟲的脖頸,與他同歸於盡。
但理智始終在他心中佔據最高峰,他知道他還有必須要做的,他必須隱忍蟄伏。
他恨這裡的一切。
可現在隨著管教蟲手下的動作,一陣熟悉的麻癢感從翅膀上傳來,他甚至也能察覺到卡洛斯偷拔羽毛。
他的翅膀居然在漸漸好轉。
是失誤嗎?還是管教蟲故意而為之?澤蘭不憚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甜蜜之家的每一個蟲,可卡洛斯嘴上說著最狠心歹毒的話語,手下做的事卻和想象中不一樣。
他實在看不透卡洛斯的目的。
“好了,剩下的你自己來吧。”
就在澤蘭出神之際,管教蟲已經把翅膀洗好了,卡洛斯沒有再多做任何跨越分寸的事,一切都是點到為止,顯得居然還……有一些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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