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江從魚前兩天就是這麼幹的。
樓遠鈞換了個問法:“怎麼過來了?”
江從魚一點都沒有假公濟私的心虛,理直氣壯地道:“給陛下送新一卷的《歲時記》,陛下現在有空看看嗎?”
這套《歲時記》本來就是他與樓遠鈞商量著弄的。
當初江從魚才剛高中狀元,樓遠鈞就下令讓翰林院修纂此書並指定江從魚每個月來給他送書稿。
大魏疆土遼闊,各地的風俗差異甚大,且時刻都會發生各種新鮮事,這套《歲時記》編個十年八年都編不完。
為此,樓遠鈞堂而皇之地給了江從魚自由出入皇宮的令牌,說是方便江從魚送書稿供他閒暇時評閱。
明眼人都知道這位陛下就是故意給江從魚特權,但人家當皇帝的自己願意放江從魚進宮,他們有什麼好說的?
誰叫人家小小年紀就深得帝心?
根本羨慕不來!
還是省省力氣把精力放在正經事上吧!
樓遠鈞想起寢殿裡就擺著一整排《歲時記》,只不過不是這樣的手抄稿,而是內府刻本。
很明顯,他們此前透過這種方式光明正大見面的次數多不勝數,要不怎麼連刻印成書的《歲時記》都已經這麼多了?
越是瞭解,樓遠鈞就越覺得以前的自己莫不是昏了頭,要不怎麼能做到這種程度?就連處理政務的時候都想讓江從魚在旁邊陪著,甚至還允許江從魚代批奏摺。
這實在不像他會做的事。
樓遠鈞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江從魚的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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