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敬之聽著夏洛蕖的玩笑,低頭啜了一口酒。
“做你客人是不是可以被展望一下將來未來成你的跳板?”
“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記仇?”夏洛蕖嗔了他一眼,眼尾彎起的弧度都是風情,“其實吧,在這裡不論包養還是想贖人,對於能做跳板的人來說不都是灑灑水的事情,我這麼說可是看得起小敬哥。”
張敬之垂下眼瞼,喃喃道:“也不是不可以......”
夏洛蕖微微聳起肩,裸露在外的肩頭圓潤光潔。
“不得了哦,剛把債務還清就這麼硬氣地想要包小姐啦?”
說著,夏洛蕖拿過一旁的手包摸索著什麼,只聽男人的聲音在音樂中忽遠忽近。
“和以前不能比,但現在我只做一個人的跳板還是夠的。”
上一首歌曲已經結束,音響裡響起第二首。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慢慢地同時凋零同時盛開,愛情的手呀撫過她的等待,我在暗暗惆悵竟不曾將她輕輕地摘......”
這首歌是夏洛蕖為江念月伴舞的歌曲,張敬之把她的面色變化看進眼裡。
賞花宴當晚,臺下的男賓都在為茉莉著迷,而他看著鋼管邊那朵隱在陰影裡的玫瑰,濃墨重彩的一張臉上,美麗上挑的眼裡流露出哀傷。
這樣的哀傷他後面也在等待維修的包廂裡看過無數回,每次一推開門,被倪宇冷落而悶悶不樂的夏洛蕖就那麼蜷縮在沙發上,好不可憐。
張敬之也奇怪自己竟然會為了一個在大多數人看來試圖攀高枝的陪酒女而不忍,甚至在她對著別的男人獻媚討好時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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