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歌點點頭，有點疑惑，“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寧姝一臉問號，“我什麼時候知道了？”

顧錦歌道：“就在修真界的時候，你當時還神神秘秘地跑過來跟我說發現我的真實身份了！”

寧姝沉默了。

場面一度有些尷尬！

顧錦歌突然意識到這好像是個誤會，自己就傻乎乎地自爆馬甲了！

“罷了罷了，告訴你也無所謂！反正這個系統總有一天就會消失了。”

“為什麼？”

顧錦歌道：“能量樹的能量已經枯竭，系統早就支撐不了運轉需要的龐大能量，消失是早晚的事情。”

“枯竭？”寧姝不懂，“它現在不是還好好長著嗎？還開花呢！怎麼就枯竭了呢？”

顧錦歌道：“形雖在，神已滅！現在的能量樹只不過是一副軀殼罷了。”

寧姝隱隱約約有些明白了，“難道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顧錦歌搖搖頭，“之前我一直用系統的積分來代替能量樹的能量，但這樣始終是治標不治本！”

“怎麼又扯上系統積分了？”寧姝腦子真的是越來越亂了。

顧錦歌解釋：“系統的積分其實是從人類的精氣神中攝取過來的一種正能量物質，與能量樹的能量相似。就如你在星際傳播美食文化時，人類能從美食當中收穫一份快樂，那麼系統就能檢測到這份快樂，並從中攝取能量，這種能量，其實也就是積分。”

頓了頓，顧錦歌又道：“但這種辦法始終是治標不治本的，系統運轉所消耗的能量太過於龐大，積分早晚就會有用光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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