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就停車在別墅大門外,等著接坤玉去和慈先生共進午餐。
離開書房前,邵坤玉把暖白色的婚禮請柬放在茶几上。邵宴盯著那東西看了一會兒,沒有碰,只說會來。
“如果這樣能讓你高興。”
他在邵坤玉身後開口:“小寶,你今天都沒對爸爸笑一笑。”
邵宴望著書房的門在自己面前關上,到書桌後坐下,把未拆開的請柬丟進桌邊的碎紙機。
他參加邵坤玉婚禮不需要請柬,沒見過有當老子的,需要拿著這張紙才能看到孩子交換戒指。
邵宴開啟電腦,反覆看邵坤玉那些曾經彙報演出的影像資料,看他女兒越長越大,又倒序看她越變越小。
所以最後還是父親這個身份最管用,再硬的心再遠的距離,他也有辦法把她叫回身邊。
可惜做父親保質期很長,保鮮期卻只有堪堪十年。他倒不如當年像她說的,“不只做爸爸”。門關起來,沒人知道他們什麼關係,他只消遲鈍一點,不要總是想那些撫養她的時光,其實真的沒什麼所謂。
抱緊了那塊牌坊,以為是免罪金牌,卻不想唯一的用途是沉塘,沉沉地壓住後背,讓他再翻不了身。
那天晚上,目睹邵坤玉在家門口鑽進慈劍英車裡接了吻回來時,他也是像現在這樣,也是像此刻這麼想。
他想,接吻又怎?他也差一點和邵坤玉接吻,她那時候也是很願意的,是他,是他拒絕了。
他沒能走出去那一步,種種原因,於是他的坤玉開始後退,越退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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