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凌昀晏幾乎沒有碰她。
不再抓她的手腕、不再按著她操、不再低聲在她耳邊命令「趴好」。
他像真的變得安分了。
但她知道——那不是放過,是蓄意。
他開始用別的方式撬開她的神經。
今晚,她又失眠了。
不是因為焦躁,也不是因為性慾。
真正讓她徹夜無眠的,是身體那股「異常的服從感」。
她太清楚,自己快撐不住了。
週四的那次會議,他在她身後坐下,不說話,卻慢吞吞咬了一下唇環,那顆金屬珠與牙齒撞出清脆的一聲。
那聲音很小很小,卻被她補捉到了。
她手裡的筆不自覺用力了,油墨在紙上暈了開來。
還有一次開會過程,他在桌底下搞小動作。
聽到他彈指的聲音,穴口又無意識抽了一下,腦子誤判導致啟動了「預備接受插入」的錯誤反應。
她沒看他,卻在資料上那頁多畫了一條直線。
最誇張的一次是在紅刃酒吧內,她坐在吧檯邊放鬆,
他走近,對酒保低聲說了叄個字:「威士忌。」
聲音很輕,語尾往下壓。
她整條脊椎一瞬間發麻,腿根下意識地合緊。
那是那天命令她趴好的語氣。
她的身體知道。
現在他變成了不需要碰她也能讓她溼的人。
這讓她感到荒謬,又憤怒。
她不怕被操,但無法接受失去主動權。
她沒有再自慰了。
不是因為慾望消退,也不是因為身體恢復平靜。
相反,她每天依舊溼得可恥,幾乎只要他一靠近、出聲、咬一下唇環,身體就自動起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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