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容嘉眼裡泛起了光,彷彿看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如果要救公上胥,我就得把這半枚金丹還給他,”樓燼終於出聲,“那也就意味著我不能與魔骨相融……那就再無人能奈何這仲西了。”
容嘉不信:“既然當年仲西敗於東極之手,師父去求東極不就行了!”
“哪有這麼容易。”樓燼笑了,“你沒看下面那是什麼嗎?”
——那是能顛覆天地的惡念,在惡念的滋養下,仲西強得無可匹敵。
多虧了這次容嘉偷跑出來,他們才得以陰差陽錯發現了公上胥的盤算,如果真的等他們養好了傷再去討伐公上胥,只怕到時候一切早已為時太晚了。
容嘉眼裡的光熄滅了。
“那怎麼辦?”他抖動著嘴唇,“真的就只有一條路了?”
樓燼看著下方一點一點被拓開的路,沒有說話。
容嘉一直抬頭看著他,眼睛都酸了,恍惚間又好像回到了璧川宮的那些日子,花香酒香終日瀰漫,他師父就站在那百級玉階之上,揮手就是極盡瀟灑。
“師父?”容嘉回過神來,見樓燼不答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便又叫了一聲,“師父?”
樓燼驟然回過頭來:“容嘉,如果以後沒有師父了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容嘉像被針扎到了一樣,“您說什麼呢?!”
“能替為師照顧好你師孃麼?”樓燼問他。
“不能!而且我也不知道什麼人突然就成了師孃!”
容嘉狠狠揉了揉眼睛,酸脹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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