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殺公上胥,他拔光了身上所有的龍鱗,也就是說他現在沒有任何可以用來庇護自己的手段,只能硬扛。生抗下一擊之後,樓燼毫不懷疑自己可能撐不過下一道神罰了。
他帶著一身血重返混淵臺,剛一落地便沉沉倒在地上。
容嘉哭喊著撲上來,哆哆嗦嗦遞給他一塊什麼東西。
樓燼接過來,是一片碎布。
“這是剛剛冥君和仲西交手時扯下來的,是仲西身上的衣物,”樓燼根本抓不住,容嘉便攢著自家師父的手,幫著他握在掌心,抽噎著說,“師父,撫、撫……”
“撫雪尋魂,”樓燼費力一笑,想摸摸容嘉的腦瓜,卻因傷勢過重,連抬起手都做不到,只好放棄,“腦瓜子挺好使的……為師……沒白教你。”
一旁,易明已經起好了陣,樓燼被容嘉扶著站起來,跌跌撞撞往陣邊走去。
陣邊,班儀負手而立,絳紫色的衣袍灌滿了風。
“清元……怎麼樣?”樓燼問。
“一時半會醒不過來,我會竭盡全力保她一命的。”班儀答。
樓燼點了點頭,示意容嘉鬆開後,獨自走到班儀面前,單膝跪了下去。
“……弟子樓燼……謝過師父師孃。”
班儀紋絲未動,片刻後,沉沉嗯了一聲,隨後便轉過身去,再不往這邊看一眼。
接下來的路,得樓燼自己走了。就好像這一切就是他的宿命一樣,不管江灼和清元如何替他逆天改命,最後的結局都未曾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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